硯蓮

不妨饮酒复垂钓,君但能来相往还?

 

【一溪貫群山,清淺縈九曲。溪邊列岩岫,倒影涇寒綠。】

前幾天去的武夷山,母上頻頻提起我小時候單刀匹馬爬上天游山還不帶喘氣的往事,我卻一點印象也沒有。小時候是能爬山,可是現在不行啦,天游山沒爬幾米,就匆忙下山,恨不得整日趴在床上,別出門算了。

所以比起“一塊石頭玩半天”,我還是喜歡早上去坐竹筏,或者是看著他們一邊喝茶,一邊聊奇奇怪怪的見聞。都是父親南大歷史系的同學,有一半尚在博物館工作,還有尚在考古第一線的,和曾在考古第一線的,說收藏、歷史,還有抱怨自己所處的地方十墓九空的。嘗遍了茶廠的茶,連武夷山最好的一代大紅袍都嘗過了,茶廠的人沒賺到一個錢,我倒是飽了耳福了。

只是大家都以為我將要上某駭人聽聞的學府,還有報出北大校名的,嚇人呢……


攝於丙申年七月初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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